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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望着肉眼可见在衰老靠在树下的了空，这两天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有了答案，眼里带着诧异：“你是半妖半人之身？！”
了空视线变得有些浑浊，尽管如此还是带着祥和：“如神女所见。”
凌霄听到答案有些不敢相信，但事实就摆在眼前。自古人妖殊途，在一起必遭天谴。 若有后代，出生之时就是命殒之时。想起金如意拿出的本源珠······“原来如此，为什么这么做，可曾后悔？”
了空淡笑着，他知道凌霄问的是什么。“为天下苍生，不悔。”
凌霄看着了空，竟与记忆中的某人重合。“守护天下苍生的职责，我不后悔。”太子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。可为什么不能自私一些，明明可以逃的······曾经的山盟海誓，花前月下都只能追忆。她怨过太子，天下苍生真的那么重要？为了苍生丢下了她，丢掉了自己的性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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