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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夜玦看到怀中渐渐消散的苏小离，他只觉得胸口之处一片空荡荡的。
伸手想要去抓住苏小离消失的碎片，然而却抓了个空。
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红雾，眼前的场景开始有些模糊不清了。
夜玦用手指擦掉眼前的红雾，却发现是两行血泪。
看着满手的血污，夜玦身体里的金丹彻底碎裂。
夜玦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胸前的银白色战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。
刹那间几百年相守的点点滴滴涌入了夜玦的脑海之中。
她娇气地趴在他膝盖上的画面，她乖巧跟着他学习剑法的画面，她因为他不吃她做的饭菜生气的画面，以及她流着泪在他身上骑乘的画面。
所有关于她的记忆是那样的清晰。
修炼了数万年的无情道破解后便是滔天的爱意和无尽的悔恨。
为什么他不能早一点清醒过来？哪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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